森野

画地为牢

乱序物语

文/森野


Car j'ignore où tu fuis, tu ne sais où je vais, Ô toi que j'eusse aimée, ô toi qui le savais .

 

  路灯下已是黑夜,我站在陌生的站台上,一边张望着过往的旅客。一边翻看着手机中她的动态。各怀心事的旅客紧张而有序地离开,她的消息却迟迟不来。

 

  李高兴是我未曾谋面却无话不说的至交,她不仅是我的绘画教师师和人生导师,还是情感万事屋和解忧杂货铺。我们约好一起去旅游,去冒险,去找一切想要尝试的美食和疯狂。

 

  对面站台靠着栏杆的那个黑色外套的男人已经抽完第三根烟了,我猜他也在等待着谁。冷风在街道上肆无忌惮,呼呼地发出挑衅的声音。我只希望不要下雨,只希望快点和她相见。

 

 “我现在下车了,可不是在车站,我也不知道在哪。”

“你在那别走,我去找你。”

“我打车去车站吧,你在那等我。”

“恩,好的。”   

 

  外面是意想不到的幽暗的街道,一副远离城市的安静和荒凉。我带着强加给自己的忧虑和紧张,像是课堂上等待公布考试成绩的中学生,将乞求的目光移向黑暗的远方。

 

  她穿着黑色的夹克,被夜色盛情包容。守着旁边的旅行箱,不时看着手机然后警觉地张望着。我赶紧跑了过去,腼腆地喊她的名字。然后抱着她的行李跳进出租车。全程未敢看着她,只能用仅有的一点矜持来掩饰自己内心把持不住的悸动。

 

   为了消除初次见面的陌生感。我尝试表达自己的心迹,然而话到嘴边总言不由衷,于是赶紧简单而混乱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转移话题。

 

此时,感觉车里的空气突然变得很温柔,所有的颜色都被风吹来,挤在车窗外。仿佛,外面的世界与我们无关。其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却足以让我把自己的余生停留在那个瞬间。

   到了旅馆,安置好一切后躺在床上。虽然我们还有说不完的故事理想还有姑娘。但是她奔波了一天一定累坏了,想到我们还有好多个可以喝酒谈心出去浪的晚上,于是安心地乖乖就寝了。

 

  这一晚,我在床上难以成眠,思考着我这个年龄所能想到的一切。



后记待续


每个性冷淡的女孩子都多多少少地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而不定期更新的我又开始写点奇怪的东西。经历太多的取舍离散和大痛大彻会不会让自己有所不同。在这一切势不可挡的痛苦,和势不可挡的荒唐,以及势不可挡的混乱面前。我的人生显得似乎过于单薄。仅是用过分的修饰和对自己脆弱的喧哗引起别人的关注和驻足。这样的人生太过廉价。

写字只是我取暖的方式罢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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